陆薄言拧着眉扯掉领带,拿过手机拨苏简安的电话。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徐伯等得比苏简安还要着急:“少夫人,要不……给少爷打个电话?”
他已经习惯这样的苏简安了。从十岁那年到现在,苏简安没有一天让他省过心。
这样的调查结果,陈蒙蒙的的家属并不接受,他们更不愿意相信陈蒙蒙不为人知的那一面,陈璇璇母女大肆闹上了警察局。
香草味的,草莓味的……装在小小的写着英文的纸盒里,为了确认,她拿了一盒出来仔细看上面的每一个英文单词。
都没听出她的声音来吗?
“好了。”最后他松开拉链,也松了口气。
苏简安精准地接住女孩的手,桃花眸顿时充斥了危险:“带着人滚!否则就算是你爸也救不了你。”
他的皮肤比一般的男人要白,是那种很健康很男人的白,而且干净得不可思议,让人很想……亲一下。
最后只能乖乖坐好。
他不自觉的伸手抚了抚被她亲过的地方,唇角不自觉的上扬。
陆薄言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喷雾,往她的患处喷了药,也许是药太凉了,她缩了缩手,被他拉住:“别动。”
陆薄言闲适地坐着,却是一副掌控全局的姿态。
苏简安是这个意思。
……